薄言,生日快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特地买来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开一台麻将,做一桌好菜,日子温馨平时。
“差不多。”江少恺看了看时间,还不算晚,于是问,“或者我们再一起吃顿饭?”
她翻身坐起来,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树上的雨滴落下来,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苏简安笑着摇摇头,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
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拿过她的平板,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不过……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
不等她想出个答案来,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车子再次发动。
她不是特意等他回来,只是确定他在家后,她才能安心睡着。
她下意识的抽回扶在树上的手,吓得蹲到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苏简安莫名觉得安心,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失了,她慢慢的沉入了梦乡。
陆薄言点点头,和汪杨一起上山。
苏简安难得见苏亦承这个样子,笑嘻嘻的凑过去:“看你这幅样子,八成是因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
“乔娜!”一个年龄和Candy相近的男人匆匆走进来,“走走走,该你了!”
这个周末,苏简安出院。陆薄言打开抽屉拿出护士送来的药拆开:“躺好。”
洛小夕笑了笑:“别回去了,下班直接到蒙耶利,我请客!有事情要告诉你。”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他决定再认真的去调查一番,就先从苏亦承下手他是苏简安的哥哥,对苏简安的一切应该再了解不过了。洛小夕知道她挣扎也没用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脸遮住,一出机场就冲上车,生怕突然有人叫“洛小夕!”。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犹豫了一下,苏简安坐上了江少恺的车。
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少夫人,你和少爷是不是吵架了?”钱叔小心的问,“早上少爷去公司之前,让我等你下班后还来接你。”
她把头埋到床边,手抚|摸着柔|软的床单,曾经她以为,她会在这里和陆薄言共同度过两年的。现在,才半年啊……后座的康瑞城闻言,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警告道:“以后处理得干净点,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