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很危险?“她问。
司俊风垂眸不说话。
祁雪纯不慌不忙,“当晚的情形,你能仔细告诉我吗?”
司俊风眼皮没抬:“说错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程申儿将地点约在了程奕鸣家。
原本她可以 直接去路医生的二层小楼,但她把那一笼子的兔子带来了。
“你现在知道了,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她要将傅延偷窃翡翠的过程录下来,她爸的事情里,因为证据不足让他跑了,这次绝不能让他跑!
“你发的照片和来访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他低头咬她的耳朵。
程申儿已在里面等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头熙熙攘攘的夜景。
“不陪我多待一会儿?”司俊风拉住她的手。
临睡前,司俊风问祁雪纯:“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
“路医生!”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找你很久了。”
“就这么一点好处?”司俊风挑眉。
祁雪纯受教的点头,以前学过的东西,她都忘光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