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也是如释重负。
小泉心无旁骛,专注的把控着手中的方向盘。
“昨天我打电话到报社,听你同事说你这几天胃不好,有没有去医院检查?”符妈妈给她盛了一碗海带汤。
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迷雾当中,爷爷那儿有很多谜题,程子同这儿也有很多谜题。
“为什么?”严妍问。
符媛儿冷冷看向他,“程子同,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
“程奕鸣做任何事目的性都很强,除非他找到另一个比严妍更好用的挡箭牌,或者某个女人能让他终结寻找。”
于翎飞看了,心中嗤鼻,这种新闻一抓一大把,属于读者一看就会忘记的那种。
司神哥哥,我食言了,我当初说会爱你一辈子。
“媛儿,我现在明白了,”符妈妈说,“他在珠宝拍卖的时候把价格冲得那么高,不是想给于翎飞买下戒指,而是想给你更多的钱。”
还是唐农来敲门,他才醒。
“孩子生下来,谁是他的爸爸?”他接着问。
她这样想着,但没有说出来,没往符媛儿心上再扎针。
符媛儿想起来了,于翎飞甩杯子的时候,严妍帮她挡了一下。
“程子同,我有些同事生孩子以后,就辞职在家里专心照顾孩子了。”她找了个新的话题。两人就这样走在黑夜中宁静的小道上,气氛没有丝毫的尴尬,陌生的环境似乎也没带来什么害怕……因为他们对彼此都是这样的熟悉。
她本意只是想让符媛儿难堪一下,她也没想到程子同会来。她好想挠头,可挠头也想不明白,严妍怎么会栽在程奕鸣手里。
她真的猜测了很多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但这个理由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符媛儿深吸一口气,“我的确见着他了,是在于翎飞爸爸的生日酒会上。”
“权宜之计而已,”符媛儿才没空跟他计较这个事,“你应该可以理解的,我们快走吧。”于翎飞喝了一口果汁,毫不客气的问道:“华叔叔,我听说你那里有个好玩的地方,是不是真的?”
“媛儿!”符妈妈有点生气了,“咱们有两个保姆跟着,带上子吟也不碍事,你好歹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片刻,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
说完她推开他,走出洗手间,走进客房。闻言,符媛儿心口刺痛,钻戒,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