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康瑞城有这个孩子一半的谦和礼貌，很多事情，就不会是今天的局面吧？“你这两天回来的？”陆薄言牵着西遇和相宜走到沐沐跟前，问道，“住在哪儿？”

念念一直都很乖，平时在家里，不管周姨抱他上楼还是抱他去花园，他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只管乖乖呆在大人怀里。忙完这一切，时间还很早。

东子摇摇头：“据说，医生无法给出确定的答案。最糟糕的可能是，她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所以，他很感激穆司爵和苏简安一直以来对他的信任，他也不敢辜负。不过，这些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说相信他，不一样。

陆薄言指点一下，相当于在商学院上了一堂课啊！周姨怔了一下，忙忙问：“这样有利于佑宁的病情吗？”

康瑞城喝了小半杯酒：“我没想好。”相较之下，相宜的反应已经不是“兴奋”可以形容的了。

“……好。”陆薄言叮嘱苏简安，“路上注意安全。”他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安慰道：“相信我总有一天，佑宁的情况会好起来。……我先回办公室了，你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有事要跟你说。”说完离开病房，顺便帮穆司爵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