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就是姐姐？”一束灯骤然打在他的身上，他还没看清，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他跟前，几个人开门下车，把这健身教练打昏了拖到车上，动作一气呵成。

唐甜甜伸手郑重地接过了辞职信，看向沈越川时轻弯起了唇瓣，“沈总，不知道您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顾子墨看向二人，“唐医生开了一家自己的诊室，在照顾一些病人。”

陆薄言目光慎重地看向了唐甜甜，“我还需要确认他们有没有其他记忆被篡改过，接下来的几天，唐医生，你可能还要继续去疗养院和他们接触。”唐甜甜忙拉住护工的胳膊，“别愣着了，走！”

唐甜甜心底微微不安，她看向车内，无法判断沈越川的哪句话才是真的。“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小相宜小小的手捧住了妈妈的脸，“妈妈，我陪你睡觉。”唐甜甜点了点头，带爸爸上楼回了家。

楼下，唐甜甜看到那群人拿着棒球棍砸上威尔斯的车。唐甜甜心里的话到了嘴边，那位助理应该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