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律师没有带男伴吗？”符媛儿转而问道。“怎么了，媛儿，你有什么顾虑吗？”季妈妈看出了她的犹豫。

“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如果我再见子同，他一定会问我，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符爷爷摆摆手，“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这一刻，她感觉到他的心腔在震动。

“你……你别这样……”她推开他，她心里好乱，一点心思都没有。符妈妈虽然还没醒，但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公司公事那么忙，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她吃醋了？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原来他根本对她的心思从来毫无察觉。

“你舍得吗？”她收回心神，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外面已经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