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沈越川的语气明显很吃味，“你在哪儿？”

江烨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一睁开眼睛，他就看见苏韵锦穿着隔离服坐在病床边，面容憔悴。

原来是这样，萧芸芸“哦”了声：“你朋友伤得不轻，但都是骨折之类不会危及生命的伤，所以不用担心，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再进行康复治疗，他很快就可以复原了。”

公寓一如既往的安静，但今天，沈越川奇迹一般没有觉得这里空荡或者黑暗，反而觉得哪里都是满的。

下午，许佑宁醒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拳头已经松开了，掌心上却有好几个浅浅的血痕，每一个距离都不远。

他出生几个月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十斤重的婴儿，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不需要他了。现在，他已经长成了修长高大的成年人，他们应该更不需要他吧。

她无力的垂下肩膀。

“我靠！”

楼下，萧芸芸和沈越川还在大眼瞪小眼。

但如果明知陆薄言会拒绝那个女人，好像就没必要过度担心了。

这个晚上，苏韵锦一夜无眠。

“……”萧芸芸咽了咽喉咙，一开始，她确实是那么以为的……

过去的二十几年，他没有亲人，但他一样活得很好。

“好！”洛小夕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老洛，要不你休个小长假，也带我妈出去玩一圈？”

“你等一会。”萧芸芸说，“我去跟护士拿点东西。”

刚才秦韩那么说的时候，萧芸芸根本没想到沈越川，她很确定，她掉进了秦韩挖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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