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咦”了声:“简安,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
“陆薄言!”苏简安挣扎,“你先放开我。”
她回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
四个字,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她深呼吸了口气,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嗯,我不怕了!”
钱叔看出了苏简安异常的沉默,笑着开口:“没想到我有机会接你下班。还以为你下班已经被少爷承包了呢。”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苏亦承,你要动手是吧?”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大周末的,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她又喝醉了。
一冲进房间她就打开衣柜,挑挑选选,衣服明明不少,却不知道换哪件。
陆薄言长期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嗯?”
苏简安僵硬的回过头:“你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的?”
“那很抱歉,您不能进去。”保安说,“洛小姐交代过,有邀请函才能进去。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您请回吧。”
“我的情绪没有问题。”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我学过心理学,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还有,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我都可以接受。”
“那你就敢爬?”
“莫名其妙的人是他。”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我不想回去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