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拖鞋,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
末了,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是男女共用的,餐厅定价偏贵,顾客寥寥,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嚎啕大哭,哭得额角发麻,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的抽气,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她没记错的话,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
她认为江少恺可以?!
“不过,”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嗯?”
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扬了扬唇角:“好啊,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哦,被迷得神魂颠倒用来形容此刻的洛小夕最合适不过。
但现在仔细想想,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
苏简安略感疑惑:“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
苏亦承不是不知道小陈说的那些,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而小陈的提醒来得刚刚好。
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陆薄言的强光手电和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心里,早已如万蚁钻心。
“韩小姐。”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友善,“薄言在洗澡,等他出来了,我会替你转告的。”
苏简安见他的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他都是休闲装,叼着一根名贵的香烟,有一种邪邪的痞气和暗黑气息,令人心胆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