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楼,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
“你撒谎!”祁雪纯怒了,“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即便你抢劫了欧老,他也不会报警?”
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东西看着很陌生,一定不是她送的。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落了一层薄灰。
“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
程申儿紧紧盯着她:“你只要离开他,他就会和我在一起!”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
说着宫警官,宫警官就给白唐打来了电话:“白队,管家恳求我们准许他参加葬礼,他想送老板最后一程。”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跟我道歉?”白唐问。
祁雪纯摇摇头,“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欧老何其无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了解宫警官,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
祁雪纯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雪纯!”刚走出侧门,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