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宰小兔子就好。”子吟放心了。
程子同眸光轻闪:“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我只是脚麻而已。”而且罪魁祸首是他好不好!
“程子同,你不高兴我也要说,”她紧紧盯住他,“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子吟绝对是你的一个大漏洞。”
她的高跟鞋打在石阶上,“噔噔”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花园之中。
“嗯,看看你心情如何,你和你老板在外地,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那谁来劝解她?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吧。”
“你别急,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符媛儿安慰她,“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
“睡醒了?”他又问。
“哦,”他淡淡答应一声,在床边坐下,“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
“你说……”忽然发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想让她亲口说出“要结婚”之类的话。
秘书顿时只觉得无语,唐农总是这样,竟做些多余的事情。
“其实我们挺喜欢看符记秀恩爱的。”
符媛儿被问住了。
合着他们三个人看中的都是一个专家。
符媛儿想了想,裹上一件外套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