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臭作~replay~
苏亦承满意的挂了电话。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但场内都是高手,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
陆薄言终于扬了扬唇角,将苏简安紧紧的拥入怀里。
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一推开门,陆薄言果然在门外。
正恆laney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瞬间变成了软软的小白兔。
她是真的感动,不过是被自己的坚持不懈感动的。
这三个字,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
“干嘛?”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她往角落缩去,“你别想碰我小老公!”
陆薄言走到她身旁坐下:“吃完饭去一趟妈那儿。”
他动作优雅的浅尝了一口:“简安让你们拖着我到几点?”
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夜色沉如泼开的浓墨,谁都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安眠夜启动了倒数,黑暗的触手正从远方狰狞的爬来……
吃完饭,洛小夕以吃太饱了不想动为借口,要苏亦承收拾碗盘。
苏简安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陆薄言的眼神,深怕有危险,果断溜去洗漱了。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我跟你说过,我是认真的。”苏亦承搂住她,“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所以,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
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是又怎么样?”苏亦承给她拉好被子,出去做早餐。
雨下得越大了,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隔着茫茫雨雾,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还没到下午的上班时间,你们聚在一起聊天不用这么紧张。”苏亦承伸出手去,“杂志可以借我吗?”
“花种了当然是要开的。”老洛若有所指的说,“你以为什么都像你和苏亦承啊?”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一束花而已,无所谓。”
但网络时代,社交平台成了拓展知名度的绝佳地方。就在洛小夕以为自己要吃一坨狗屎的时候,腰突然被一只手拦住,将将要倒下去的她被人拉了起来,慌乱中,她认为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蹲下去,拿起一串茶花,老奶奶笑眯眯的替她带上,她把手举起来看了看,跟戴首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