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听筒里传来康瑞城的轻笑声:“原来你是为了确定这个?呵,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
强忍的委屈突然在这一刻全部涌上苏简安的心头,她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再说一个字。
苏亦承冲出病房:“有什么!”
苏简安上车,在钱叔发动车子之前说:“去公司。”
“你妈妈呢?”老洛问。
“我们坐高速火车,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努力说服他,“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你陪我一次。”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生无可求”的强调:“就这一次!”
也许是心有灵犀,陆薄言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她倒到床上接通,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有点鼻音:“喂?”
苏简安怕伤到孩子,不敢挣扎了,冷冷的扭过头:“韩若曦也对你哪里都不陌生了吧?”
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
“唔……”苏简安挣扎,含糊不清的抗议,“电影……”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抵达宴会厅所在的七楼。
苏亦承的唇翕张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说“好”,然后出去帮苏简安热饭菜了。
顿了顿,她的神色又缓缓变得平静且郑重:“你爸爸也是我爸爸,你想为他讨回公道,我也想出一份力。”
张阿姨倒了杯温水进来,放在床头柜上:“时不时喝一口。你吐了一天,需要补充水分。”
所以,门外按门铃的人,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
“这样最好!”苏亦承说,“两个男孩太难管教,两个女孩长大了都是别人的,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