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沈越川是兄妹的事情,她大概还不知道。
钟略毕竟是钟氏集团的继承人,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记着这件事。
陆薄言没有说下去,因为事实既定,设想其他可能,都已经没有意义。
他不会答应吧,她哭得再难过,他也还是会帮她另作安排,然后离开。
沈越川笑了笑:“也是,简安那种性格,她根本不会想那么多,更别提在意你和夏米莉接触了。”顿了顿,他感叹道,“说起来,我们这帮人的遇见,还真是缘分。”
“这件事,哪怕不关我事我也得管一管。”沈越川说,“你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是那个老男人的对手。说吧,她是不是在追你?”
“这就是最不对劲的地方啊!”苏简安说,“一般人被男朋友忽略,正常的反应是失落、难过,至少会跟我们抱怨几句吧?更何况秦韩还受伤了!就算知道秦韩没有生命危险,芸芸也应该很担心才对。
陆薄言模棱两可的说:“一定。”
“……”
沈越川就像一只在沉默中爆发的野兽,猛地扣住秦韩的手,用力一拧,随即“咔”的一声响起。
唔,这是一个可以威胁沈越川的砝码吧?
沈越川气急败坏:“萧芸芸!”
第二天在医院吃中午饭的时候,沈越川打来电话,问萧芸芸是不是要申请国内的驾驶证。
如今,卸掉完美无瑕的妆容,褪去昂贵华丽的定制礼服,再加上一年暗无天日的戒|毒|所生活……,这张脸已经只剩毫无生气的苍白,那双曾经顾盼含情颠倒众生的眼睛,也只剩下让人敬而远之的愤怒和怨恨。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她总不能每一天都纠缠耍赖,让他留下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