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实这十几年里,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 苏亦承关上门,硬生生把那个“临”字关在了门外。
她吃了药,看着陆薄言:“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你梦见什么了?”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从刀架上抽了把刀,先是将土豆切成厚薄刚好的片,然后叠在一起切成细细的丝。
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用她的话来说,哪怕哪天她破产了,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 但仔细一想,这么说有点脑残,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苏简安紧接着说:“但是我结婚了,有老公。” 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
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后面传来急促的喇叭声,苏简安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车子挡住别人的路了,她慌忙擦了眼泪发动车子,朝着警察局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