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她也没有仔细去看，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分明还含着宠溺。熟睡姐姐

“程子同说，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我不拦着你，就没人能拦着你了。”

“我就是怕浪费！”符媛儿分辩。

符媛儿觉得可笑，“我不去。”

“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他说道，“我当时很瘦小，但我很聪明，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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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穆子吟。”女孩对自己的名字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最近报社很忙吧。”慕容珏关切的问。

“那你……相信不是我干的？”她接着问。

符媛儿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笑什么。

他的右脸颊肿了，鼻子还流血，嘴角也破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符媛儿，“你和程总要搭我的便车吗？”

当阳光穿透雾气洒落在露珠上，本来应该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色之一，但此刻，当这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在雾气中响起，她只感觉到后背发凉。

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但她的眼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

“这是……谁发给你的？”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他为什么来报社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