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清凉从她口中淌入,直至四肢百骸,热透的五脏六腑渐渐平息下来。 “这是在边境追捕罪犯的时候留下的,”高寒说道:“类似的伤疤我身上还有很多,今天受的伤和这些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冯璐璐在哪里?”徐东烈问。 他夫人?
“高警官,你可真是难找啊。”忽然,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打断了冯璐璐的话。 小相宜用小手擦了擦眼泪,终于破涕为笑。
“高寒……”冯璐璐叫了一声。 “嘘!”她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在听。”
待许佑宁睁开眼时,便看到穆司爵笑看着她。 “感觉怎么样?”高寒上车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