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让他受到惩罚吗？”蒋奈哭着问。
司俊风懊恼咒骂。
“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抽空询问。
祁雪纯微微勾唇：“爷爷，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
工作就是工作，破案就是破案，不会夹杂个人感情。
“小姑娘，争强好胜是正常的，”程木樱说道，“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
莫小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使劲摇头，“学长跟纪露露没什么关系，是纪露露一直缠着他！”
“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司俊风忽然开口。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
看来，一切事情都会随着莫子楠的离开，而消散。
“一言为定？”
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听到了他们的话。
她又喝了一口，在春寒料峭的清晨，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也是一种幸福。
另外，还给他一个附加条件，“时间一个半小时。”
司妈不但瞧见了，还在教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