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苏亦承说。
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早被撞倒在地了。
那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她没有去过游乐园,所以对陆薄言的承诺抱着很大的期待。可是他突然走了。那之后,她也不要别人带她去游乐园,长大后她才明白自己在固执什么。
从小到大,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但看着看着,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问陆薄言,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回应他。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问吧。”
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他脱口而出:“37码。”
念小学的时候,老师命题《我的理想》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
领证前,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
“陆薄言,”她问,“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万一还是吵了怎么办?”苏简安问,“谁负责道歉?”
苏简安的额头瞬间挂下来几道黑线。
沈越川听着陆薄言手机上不断响起的消息提示声,不用猜都知道陆薄言是在跟谁聊天。
除了天才,庞太太想不出其他说法来解释苏简安为什么第一次上桌就能坐庄又能赢了。
苏简安狐疑:“现在你不怕了吗?”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想什么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