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知道，许佑宁过去几年里做过什么。

穆司爵的确没有拒绝许佑宁，说：“我可以答应你。”

她离开的时候，只要沐沐看不见，小家伙就不会太难过，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舍。

苏简安点点头，迟钝的反应过来，这才问：“你要出发去警察局了吗？”

许佑宁似乎是感觉到异动，皱了皱眉，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着，仿佛随时可以从梦中惊醒过来。

那是一张亚洲地图，上面的某些地方，用红色的小点做了标记。

沐沐不甘心，冲着方鹏飞吐槽了一声：“坏蛋！”

穆司爵本来打算翻过文件，闻言不着痕迹地愣了一下，淡淡定定地迎上许佑宁的视线：“我哪里奇怪。”

可是，穆司爵不但在房间，还就在浴室门外！

“……”

许佑宁挂了电话，头上一阵刺痛，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地动山摇。

许佑宁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有什么熨帖着她的脸灼烧一样，她回过头一看，果然是穆司爵他的视线，一如刚才火热。

以往，她生命中的夜晚，不是杀戮，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许佑宁点点头，眼里的雾气却越来越浓。

“那就好。”穆司爵说，“等我找到佑宁阿姨，我会想办法让你知道。”

他还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许佑宁就已经觉得，她好像收到了死神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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