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噩梦,从她昏睡过去没多久就开始了。
许佑宁背脊一僵,愣了愣才“哦”了声,拉过被子盖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穆司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连她盖被子也要管?
她感动得差点流泪,抱了抱爸爸妈妈:“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礼物。”
对她来说,送一个名牌包和送她一箱白开水是没有区别的。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午后的阳光铺满窗前的地毯,照得洁白的地毯暖融融的。
果然,一如她想象中好看。
“你刚打完点滴,手不要乱动。”陆薄言没忘记医生叮嘱过苏简安的手易肿,“乖,张嘴。”
她拉着陆薄言走出童装店:“让钱叔把车开过来吧,你去公司,我可以自己回家。”
这让许佑宁产生了一种错觉:穆司爵对她是有感情的。
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
“我……”许佑宁有些乱,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他很尽心尽力,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不可能是他。”
这时候,如果说许佑宁还不害怕,那百分之百是假的了,可是她指望谁呢?
许佑宁还有事要处理,也不多说了,拜托孙阿姨照顾好外婆,离开病房。
算起来,这大半个月以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24小时。
她抓着孙阿姨的手:“外婆去哪儿了?她身体不好,你怎么让她乱跑?算了,你告诉我外婆去哪儿了,我去接她回来。”
或者,说他们互相喜欢更准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