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佑宁阿姨,”相宜偷偷笑了一下,“穆叔叔给你发消息了,对吗?”
念念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缩了。
曾有记者抱着侥幸的心态,在一次难得的采访机会里,问了穆司爵一个私人生活方面的问题,穆司爵直接拒绝回答,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她捂着撞疼了的鼻子,无奈地看着穆司爵:“还好我的鼻子是原装的。”
“陆薄言,你放我下来,不把话说清楚,你不要碰我。”
许佑宁回房间,躺到床上。
许佑宁看了看时间,说:“念念,你再不起床,上学就要迟到了。”
她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离开,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才转身回家。
最重要的是,小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怕穆司爵,恰恰相反,她跟穆司爵很亲近,甚至到了可以在穆司爵怀里撒娇的地步。
许佑宁怎么看怎么心疼,哄了好一会儿,小家伙终于愿意跟她去洗澡。
她很确定,不是穆司爵的人。
她以前在这里吃饭,确实不用付钱。
实际上,这个家,也来之不易。
适应期里,穆司爵履行诺言,也在念念的小房间睡。念念睡他的小床,穆司爵睡在一张临时安置的床上,隔着一定的距离陪着念念。
那之后,东子跟着康瑞辗转躲藏,一年多没有见过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