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教授和刘医生的话。

许佑宁想起今天上午，她在会所门口看见经理带着昨天和穆司爵谈事情的那帮人，不过少了一个。

许佑宁紧接着追问：“他说什么了？”

许佑宁解释道：“我看过一句话，说父母的感情生活就是孩子的镜子父母的相处模式，就是孩子将来和伴侣的相处模式。另外还有一本书提到过，爸爸会成为女儿择偶的最低标准。”

苏简安更觉得不可置信，声音也更加缥缈了，过来片刻才反应过来，说：“我现在就去看佑宁。”

也许，这是她和沐沐的最后一面。

他扣住许佑宁的手腕，带着她出门。

“沈越川！”秦韩怒然道，“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是促成你和芸芸在一起的恩人！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爱情恩人’吗？”

康瑞城没再说什么，看了眼沐沐：“走。”

苏简安看时间已经差不多，拉了拉陆薄言：“下去吧。”

沈越川扬了扬唇角，没有回答。

许佑宁看着外面苍翠的树木：“早知道你会承认的话，我就……”话只说了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嗯。”

穆司爵走出病房，叮嘱一群手下：“中午你们送许佑宁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昨天带沐沐去医院的时候，她就想问了，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也在沈越川的病房，她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

这次，沈越川没有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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