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但她无意隐瞒，“我没打算……”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程申儿走上前，冲司俊风递上一份文件，“司总，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
蒋奈冷静下来，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祁雪纯。
车子开出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你干嘛？”
司俊风随即跟上。
“俊风太不应该了，啧啧，这么着急的吗？”
“奈儿呢？”蒋文接着问。
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眼里矛盾纠结。
“是啊，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小路感慨，“说到底，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
司俊风勾唇：“现在是练习时间。”
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剥开小龙虾后，将辣椒涮掉才吃。
“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