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过来了啊，”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只是说说而已呢。”
“我也不知道，”对方摇头：“几天前，她托人将这个东西给了我，拜托我如果有一天你过来，就将东西转交给你。”
她抬起脸，脸上已有泪痕：“程奕鸣，六婶她……她……”
“按市场价，一次付清。”
程老皱眉：“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们卖出程家股份，跟程皓玟没关系。”
“你说我偷了首饰，首饰在哪里？交易证据在哪里？”
这样是不利于病情恢复的啊。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一朝放弃，不说心血白费，心里总有些舍不得。
长处有时候恰恰也是短处，管家精心布局的时候，一定窃喜自己对这栋房子的了解。
祁雪纯好笑，“你才闻到啊。”
急救室外，除了程奕鸣的几个助理，还有白雨和程申儿。
她只能找到资料室。
“我说得对不对？”他低头看着她，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一时间，严妍只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