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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垂眸，请他吃饭是应该的，不只因为今天，还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她.妈妈的事情上也帮忙不少。
章非云冷笑：“你再好好想一想，当晚路医生和医学生说了什么话，有些什么表情？司俊风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或者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我明白了，我可以光拿钱不干活。”
“什么？”
“补充协议上有规定，”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
这顿饭，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最尴尬的一顿饭了。
罗婶将碗筷塞到她手里：“太太，但她有句话说得对，再怎么样得吃东西，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我也没你想得那么格局小。”许青如摆摆手，回房间去了。
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
程申儿眸光一亮，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申儿……”
祁雪纯心头一动，问道：“今晚上会有什么珠宝展出？有图册吗？”
“后来，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她拉住程申儿的胳膊，坚持添了一副碗筷。
“也对，他们越折腾，我的生活才不会那么无聊。”她打了一个哈欠，心想，但不能由着他们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