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更加心虚了,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嗯”了一声,“其实一点都不严重,我……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 她看着陆薄言:“你又不常待在G市,怎么会知道这里?”
“混蛋。”她偏过头,气呼呼的,“又骗我。” 法医一般是不会见死者家属的,民警自然不会答应陈璇璇的要求,但她闹得更起劲了,扰得办公无法正常进行。
于是谁都知道了,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人脉就又拓了一圈,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
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一副乖巧的样子,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 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也更加的紧张,刚说要送他去医院,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把她往床上拖。
记忆中,陆薄言最后似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乖乖吃药。” 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伤口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