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眼看出来她有心事,也大概猜得到,低声问:“还在担心芸芸?”
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调了恒温,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末了背对着陆薄言:“老公,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
不到十分钟,白色的路虎停在医院门前,沈越川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看着脏兮兮的哈士奇,犹豫了一下,眼前闪现出萧芸芸充满期盼的眼神,还是把二哈抱起来,进了宠物医院。
“可以啊。”林知夏很乖巧的笑了笑,“那你先忙吧,我也还有点事。”
不过,是因为当事人是她,陆薄言才遗失了一贯的冷静吧。
“别哭。”陆薄言柔声哄着女儿,“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芸芸。”苏亦承叫了萧芸芸一声,见叫不住她,作势就要追上去。
陆薄言说:“他这两天有事,明天中午到。”
“虽然你固执的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毕竟是男人,我的话,该听的你还是要听。记住一件事:男人的承诺都是真的,但它只在承诺的那一刻是真的,不要永远相信。”
或许是怀里的小天使太可爱,又或者是抱小孩对穆司爵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他的神色慢慢变得柔和,原本笼罩在五官上的冷峻也消失无踪,整个人变得格外容易亲近。
“话是跟人说的。”沈越川挽起袖子,每个动作都透出杀气,“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东西,直接动手比较省力。”
“……”
秦韩迟疑的打开车锁,趁着萧芸芸还没下车,忙补了一句:“我上午陪你一会?”
这是药水的消炎成分在起作用。
“哦,那我怀疑你傻。”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说,“你也发现了,我明明可以这么近距离的大大方方的看你,为什么还要远远的偷看你?”
这一辈子,他估计是不可能放下萧芸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