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盯着队长:“有意见?” 陆薄言擦完她的双手就站起来,重新拧了个毛巾,说:“不要乱动,否则会碰到你的伤口。”
陆薄言拿了一只已经消过毒的奶瓶,装了点温开水进去,回到床边喂给小西遇。 唐玉兰赶忙接通电话,“薄言,怎么回事?”
“累不累?”陆薄言说,“把相宜放下来?” 萧芸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脸颊边掠过去,紧接着,“砰”的一声,拉扯他的男人脸上挂彩了,她也终于重获自由。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阵痛的折磨下,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连双唇都失去血色,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 当初这些照片寄到她手上,用的是非常隐秘的手段。
“嘭”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