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醒过来后，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我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

她太了解萧芸芸了，好奇心很强的一个孩子，她说要问陆薄言，就一定会逮着机会问。

接林知夏的电话时，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但是她很确定，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

钟略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尝一尝被困铁窗的滋味，免得他嚣张跋扈，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沈越川压根没防备，痛得“嘶”了声，气急败坏的看着萧芸芸：“你属小狗的？”

小相宜吐字不清的“嗯嗯”了两声，沈越川一脸他听懂了的表情，点点头：“不急不急啊，叔叔马上就抱抱！”

“芸芸，是我。”徐医生沉声说，“科里突发情况，需要人手回来帮忙。我联系了其他几个实习生，他们都说有事情，你……”

在理智的驱使下，沈越川要松开萧芸芸，萧芸芸却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猛地抱住他，叫了一声：“等一下！”

苏韵锦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妈妈。”

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一刻，陆薄言才明白沈越川的言下之意。

许佑宁没有过多的犹豫，选择了后者。

如果是以往，萧芸芸也许会生气。

“……”沈越川避开秦韩的目光，下意识的想逃。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他拍几张照片就走。”

就好像，她的躯壳里面没有心脏和血管，更没有灵魂，空荡荡的。她不是一个人，更像一具行尸走肉。

“……”苏亦承眯起眼睛，一股冷幽幽的危险从他的眸底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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