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往公寓开去。

“符媛儿，”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

程子同：……

“程奕鸣，”这时候程子同说话了，“你对抗不了慕容珏，继续执着只会伤害你身边的人。”

“赢了程奕鸣，夺回程家的产业，真的那么重要吗？”她看向他的眸光深处。

季森卓瞬间气矮，程子同好歹是她的前夫，他是什么呢，前男友都算不上……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

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符媛儿忍不了了，“严妍，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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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见到他了？”符媛儿从沙发里探出脑袋来。

严妍点头，又摇头，“我忽然想到好几天没去看望阿姨了，正好跟你一起回去，蹭一蹭你家的豪宅。”

闻言，于辉本已发动的车子叫声渐停，他茫然的摇头，“一直没找到。”

他到底把她伤成什么样，让她这么厌恶自己，恨不得离开这个城市，这个国家。

于翎飞怔看着两人相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嘴角泛开一丝自嘲的讥笑。

走到门口时，程子同忽然开口：“你会生下孩子，对吗？”

曾经的每个孤独的深夜，她都幻想成为他心尖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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