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的身影,这一抹不耐立即隐去,“去睡觉。”他叮嘱她。 严妈的手也随之垂下,搭在她的肩头,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抚她的头发安慰她。
“对啊,程总看着很高冷的一个男人,没想到对孩子这么耐心。”李婶笑道。 白雨好笑又无奈,“你儿子哪里都好,行了吧。”
而从脚掌接触到天台的那一刻起,有关当晚种种画面便不由自主浮现她的脑海。 “程臻蕊,”严妍叫她的名字,“你在干什么呢?”
第二天到幼儿园,她诧异的发现,程朵朵也照常来上幼儿园了。 “换好衣服到我房里来。”白雨严肃的说完,也转身走了。
“你让他进来吧。”她赶紧将脸上的粉底液擦干净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严妍蹲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