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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脸颊肿了，鼻子还流血，嘴角也破了……
这时候还很早，六点多的样子，程家很多人还没起床呢。
他在忍耐。
既然这么晚来，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
因为是深夜，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秘书也不好跟他闹，只是用手拍他，小声问道，“你干嘛？”
她还在犹豫呢，他的唇已经落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好像要抹掉什么似的。
书房外还有一间玻璃房。
符媛儿美眸一转，“那正好了，我们互相讨厌，以后谁也别搭理……”
然而，一天过去了，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都没有找到。
“因为……这是情侣才能说的。”
那就别没话找话了，换上睡衣去书房凑活一宿得了。
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
他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躺下去：“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无情无义了？”
季森卓回到医院，妈妈正坐在病房中。
“你还想骗我，让我帮你爆料，目的就是等事情出来后，程家受到影响，你们可以将所有责任推到程子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