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近的距离,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已经打扰到他了。
“今天是我太太生日,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陆薄言倍感无奈,“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
她从小到大跟父母的感情都很好,有时候她惹得老洛实在生气了,老洛顶多就是吼她一句。
但那一刻,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希冀。
许佑宁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前面穆司爵的车:“我爸爸的案子,不是有人给警方提供了关键证据翻案的吗?”
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
苏简安还是没有胃口,摇摇头:“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陆氏的年会吗?去吧,我饿了会叫张阿姨的。”
饭后,许佑宁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对苏简安说:“我要是男的,我一定挖陆先生墙角。”
“当然想过。”苏简安说,“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找到康瑞城的罪证,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
她认得那些人是财务部员工的家属,她刚刚才在新闻上看到他们的照片。
“谢谢。”洛小夕说,“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
沉默了片刻,康瑞城的笑声传来:“吓吓你还挺好玩的。”
……
所以,她今天绝对不能跟陆薄言去医院!
“对不起。”苏简安满心愧疚,“我替他向你道歉。”
“……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苏简安说,“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