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潜意识里,她不希望这是梦,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
“可是……”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算了,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
“反正不会是洛小夕!”有人果断应声,“如果洛小夕能拿下苏亦承的话,她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丢脸的笑话来了。”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你……你怎么在这里?”
已经多少年了呢?数学成绩傲人的苏简安都要仔细算才算得来了。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猎物在角落里挣扎,继续逗她:“不如等我出差回来,让你试试?”
她更懵了,摇着头说:“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我顾不上那么多……而且,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衬得她肌肤胜雪,笑靥如花。
“我去!你们谁掐一掐我!我是真的见到陆薄言本尊了吗!”
“薄言哥哥……”只好来软的。
“半个小时。”顿了顿,陆薄言才又轻声说,“我在这儿陪你,别怕。”
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缓缓地往下蹲,想蒙混过关落跑。
陆薄言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苏简安的手机应该没带来,不顾工作时间紧迫折返回来,却发现她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