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接起一个电话，但还是关于公司的。

他会这样说，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

这当然值得高兴，但最值得高兴的，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嗯，他可没说，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

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男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你发什么呆，我的感谢是真诚的。“祁雪纯催促，“开车吧。”

但祁雪纯已经不惊讶了，她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究竟放着多少好东西，但就算下一秒司云拿出一颗十几克拉的钻石，她也见怪不怪了。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你……”她本来很气恼，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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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美华坐上车。

两天？除非司俊风将程申儿辞退，否则她绝不回去。

“如果明天谈妥了，我得请你吃饭。”祁雪纯也一脸欢喜。

“怎么说？”

“雪纯，你可以来帮我吗？”司云喊道。

“侧门的锁跟我没有关系！”欧翔立即反驳，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否认了这个，等于承认了前面的三个。

他是这样想的，现在司家都知道蒋文做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抓他，但司家人一定不会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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