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大手紧紧搂着她的后背,他的下巴搭在她的颈窝,他深深闻着她的味道。 “叶东城,放手!”
“叶东城。”纪思妤站在一块空地上,后面便是大片的油菜花田。 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就连自己的手上都用不上,他……他这是不是自找苦吃?
什么倒贴,什么勾引,所有恶毒的说词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她露齿灿然一笑,“怎么了?”
“是什么样?你有这跟我闲聊的时间,你不会做点儿有用的事?我是小孩子吗?还需要你个二愣子在这里给我做心理辅导?” 闻言,宫星洲猛得向下看去,血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已经流到脚踝,在脚下形成了一滩血水。
他可真是个傻缺,他怎么和陆薄言说来着,纪思妤可能得糖尿病了。 他能做的就是在一旁,默默的保护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