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上用不着他，”于靖杰忽然说，“我会到场。”尹今希挺意外的，于靖杰看上去不像是私生活会跟父母分享的人……她又想到牛旗旗和于靖杰的那一段往事，猜测秦嘉音大概是从牛旗旗那儿知道自己的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让她走？”她继续问。“于总，要不我去请尹小姐过来？”小马试探的问。

小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都能想象电话那头的于总是什么表情了。小马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不是这个意思？”于靖杰一脸了然的模样，“那就是可以让我占便宜。”颜雪薇轻轻拍了拍孙老师的手，她又对众人道，“各位老师，我们同在一起办事，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摊在明面上讲。”

于靖杰冲她扬眉，开车离去。“没关系，那咱们明天再说吧。”

颜雪薇到现在只喝过啤酒，红酒，但都是少量。如今生这场大病，则是她在和自己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