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点了点头。“当然，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他接着说道，“只是我没有证据，只能以她窥探我私人信息为由报警。”

接着又说：“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媛儿肯定不行，她就会写写新闻稿，哪里懂做生意的门道！”

“……你们有心了，”符爷爷说道，“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你们好心来看她，可能要失望了。”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

约翰医生放下听诊器，微微一笑：“符太太的情况越来越好了，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说不好。”她在穆司神身边也跟了些日子，在人前，她似乎很讨穆司神喜欢，可是实际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

“……符媛儿，你别太看重你自己。”他的脸红了。“太……符小姐，看我这记性，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秘书自嘲了一下，破除了尴尬的气氛。

不过他马上想明白了，“你惹符媛儿生气了？”程子同将严妍派人送录音的事告诉了于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