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严妍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回落。 “你在哪里？”他问。

“就是因为他提供消息，李水星才能威胁祁小姐把真正的账册偷出去做交换，举报老先生的也是李水星，不过你放心，李水星手里的账册，是假的。” 祁雪纯低头，眼底一片失落，“原来是这样……”

“他怎么会来？” 现在好了，她不装了。

她敢说，即便程奕鸣将程申儿送出去，程申儿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回来。 “雪纯，”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还很温柔，“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段娜，别说了。” “妈，您做什么梦了，这么害怕？”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