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她立即爬起来问,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 见状,程奕鸣收回目光,冲祁父一笑,“祁总放心,我和雪纯本来就是校友,以后她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关照。”
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她都是这个态度。 祁雪纯被戳破,多少有点难为情。
“怎么了?” “……”
她走上前一步,确定自己看到的,酒瓶里不是酒,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 “他来干什么?”
“别喝太多酒……” “我以为你会很困扰……因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