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谈妥了，我得请你吃饭。”祁雪纯也一脸欢喜。说着宫警官，宫警官就给白唐打来了电话：“白队，管家恳求我们准许他参加葬礼，他想送老板最后一程。”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白唐妈还去劝解过。

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她知道吗？有时候，破案也不全靠智慧，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

“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她波澜不惊：“司俊风，你没完成承诺，我们的交易仍在。”

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十分钟后，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