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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再也看不下去，跑下了楼。
云楼眸光一沉：“韩医生，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先去跑一趟，”程申儿说：“如果不行，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
肖姐点头离去，反正能不能问到，她就不敢打包票了。
他不将责任往腾一身上推，难道等着赔钱？
“是我的错，”祁雪纯抱歉，“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被快递打断了。”
医学生没有说完，但她能猜到他的意思，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事情，也许可以刺激到她的大脑。
好像是她开始吃“维生素”，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
她睁开眼，看清眼前这张脸，愣了好一会儿。
祁雪纯心头一动：“我们说的就是事实，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试一下。”
好家伙，是个练家子！
“如果我让云楼去查祁雪川和这位谌小姐，你觉得有问题吗？”她试探的问。
许青如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端起了啤酒，“我干了。”
天色愈晚，灯光愈发昏暗。
祁雪纯心念微动：“你认为能防住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