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俊风媳妇吧?”董事们都比司俊风年长,在他们眼里,祁雪纯是个孩子。 “谁让你来的?”司俊风的语气很冷。
“曾经有个人爱我很深很深,但是我没有珍惜。后来她离开了我,我每天过得日子,就像行尸走肉。没有了她,我找不到生活下去的意义。” 他的太阳穴在跳动,但被他死死的压下。
“尤总,您家大业大,”他凑上笑脸,“总不至于欠我们这点钱,您把钱补上,我们也好交差……” 祁雪纯捂住剧痛的肩头,说不出心口此刻是什么感觉,又闷又痛。
男人吓得瞪眼,“你……你竟然敢在这里开枪……” 司俊风一愣。
…… 鲁蓝立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