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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责备他干嘛无端指责。
对方收回了目光，针刺也随之消失，代之以清冷和淡然。
“我梦见……在悬崖的时候，我本来可以自己爬上去，但程申儿拉了我一下。”她转身，殷切的看着他：“这是真的吗，司俊风？”
“它的主人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但这样的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跟江老板联系频繁呢？”
他身后的员工赶紧倒上一杯水，递给他，再由他送到了司俊风手边。
她已坐起来，整理了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
“不是在跟司俊风唱双簧吧。”
看着祁雪纯远去的身影，冯佳不屑的撇嘴：“什么玩意儿，装什么装！”
她困在自责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了，病好后，她便开始疯狂的各种自杀。
她有一个直觉，那个女人可能就是程申儿。
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只是上次她忽然头疼。
“许青如，你的特长是动脑子，怎么变得粗暴简单了？”祁雪纯疑惑。
祁雪纯稍加犹豫：“我随便问问。”
对这种感觉她倒并不陌生，那时她刚被救到学校没多久，伤重一时难愈，几乎每天都在这样的痛苦之中煎熬。
“司俊风，你这是在夸我吗？”她的笑意从心里到了眼里，这么久，他好像第一次开口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