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的那帮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走廊的那端，母亲正在向她走来，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

“陆太太，偷税漏税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如果陆先生被依法处罚，你会怎么办？”

“好了，回家！”苏简安说。

“你根本没跟人家提是不是！”自己的外孙女自己最了解，许奶奶拍了拍许佑宁的头，“死丫头，你今天就跟人家说！要拒绝也是人家亲口拒绝，你在这里说什么人家很忙。”

很快，她被潮水一般的吻淹没。

“能动用的力量我都已经动用了，正在查。”穆司爵说，“康瑞城狡猾的程度不输康成天，回国之前把自己洗得比什么都干净，国际刑警都拿他没办法，收集他的罪证需要时间。……今天陆氏的事情，是他做的？”

“非常好。”他吻了吻她的眼睛，抱着她上楼。

不好不坏的意思，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

洛小夕吓得双肩都颤了一下，声音弱下去，“你们……你们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吗……”

洛小夕挂了电话，司机刚好把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她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还有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秦魏的帮助下，洛小夕处理了这些文件，抬起头来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外面的世界华灯璀璨，这座城市又在上演和白天不一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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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夕突然往外跑去，但哪里还找得到苏亦承，回应她的只有深夜穿堂而过的寒风。

陆薄言转移话题：“当初在医院，你和芸芸是怎么瞒过我的？医院怎么可能让你做假的收费单？”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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