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慢慢睁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是知道内情的人干的。”严妍几乎可以肯定了。

程奕鸣的合作方，是于翎飞？

“还得马上汇报，还说什么看资料，看资料就必须迟到啊！”

“他是我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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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垂眸，“一个人能做成的事情有限，但跟人相处，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才会被认为是同类。”

一听这话，唐农激动的拍大腿，这事儿成了。

哎呀，他虽然一句鸡汤没说，但她也感觉受到了莫名的鼓励啊。

“……”

“对不起。”她转过头去，确定自己已经控制好情绪，才又转回来。

明白的说出来就该撕破脸了，但她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是弄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

“你两只手都受伤了？”她无语的瞅着他。

穆司朗心虽有不愤，但是仍旧站在原地。

“欧老不要取笑我了，”符妈妈也笑道：“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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