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你们相信吗?”
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抱进怀里,“谢谢。”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她果断拎起包下楼,直奔向大门。
所谓落日熔金,大概如此。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
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恨不得他遭遇报应,在忏悔中度过余生。
这个晚上,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睡梦中他一度窒息。
还有一个说法是,韩若曦惹怒了苏简安,苏简安吹了枕边风,陆薄言才会不想让她继续留在陆氏传媒。
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谢绝,“律师应该快出来了。”
第二天,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
卸了妆泡个澡出来,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
苏简安漱了口,挤出一抹微笑:“怀孕的正常反应,休息一会就好了。”
洛小夕系上安全带,长长的松了口气:“我还是送你回医院比较保险。”
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
今后,也不必等了。
第二天苏简安醒得很早,起来收拾了行李,又替陆薄言搭配好衣服,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从身后环住她。
最后昏昏沉沉之际,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只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睁开眼睛,果然是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