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这里到家起码一个小时车程,这一个小时里她都得忍受这个味道,她是真有些头疼了。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高薇站在原地,她并未表现的过于亲近,只冷眼厉声道,“高泽,你做了什么事情?”
他握住她的手腕,“十分钟没睡着,就睡你。”
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至少距离她近一点。
“大妹夫,小妹,”他先主动道歉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妹你没事吧,你要有点什么事,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之后她再找机会进去,终于打开了保险柜,但那份文件已经不见了。
她无言以对,总之闹成这样,她也有错。
祁雪纯脚步没动,这会儿走了,难堵悠悠众口。
后来路医生来了,亲自给她检查,上药包扎。
他悠然自得:“我在老婆床上睡觉,天经地义。”
傅延不以为然的耸肩:“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舞刀弄枪呢?”
发挥作用了。”
他懊恼的皱眉,只能先回到沙发躺下。
他刚张嘴,话头被她抢了过去,“你可别说是巧合,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她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