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学校？我不感兴趣，”程奕鸣摇头，“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

众人微愣。

她何必害怕，“需要别人透露吗？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你当我傻啊！”

好吧，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

“有那么生气？”祁雪纯淡然轻笑，“我早就说过，你的小女朋友敢来惹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而且，事情发展如她所料，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

片刻，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祁雪纯走出来。

祁雪纯想了想，认同的点头。

“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祁雪纯不以为然，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

他的笑容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

“白队是我的上司，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没毛病吧。”

司俊风发现，今天她生气的模样没那么严肃了，瞪圆的双眼似乎多了一丝可爱……

纪露露。

祁雪纯摇头：“美有很多种，不是单一的。”